芬梨

【枪弓凛】Magdalene 2

#上一更忘记说了,本文清水

#不过是伪·清水,重口的擦边球一个都不会少,某种意义上比真·开车更刺激

#不要因为我改换了这种犹抱琵琶的套路大家就抛弃我了啊(哭泣)

#以下正文

远坂凛被忽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打断。

大概在刚才的氛围之中,Lancer是最觉得尴尬的,所以他二话不说就起身去接电话了,只留下猛然沉默下来的凛和面前的蛋糕,还有对面始终沉默着的Archer。

想起凌晨时自己在他床上,摸着黑,顶着罪恶感干的那档子事,远坂凛完全没有主动开口的欲望,甚至连看Archer一眼都不敢。不过她的“不敢”并没有直白地表现出来,而是七拐八拐地换成了“我现在很疲惫很冷漠不想和任何人说话”这种伪装过的情绪,大大方方清清楚楚地写在了脸上。她心里想着反正Archer大概也没什么话要和她说吧,可这个念头过去还没半秒钟,Archer便相当自然地拉起了家常:“先尝尝汤吧,如果淡了我去加盐。”

之后两人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,她的注意力并不集中,大概是眼前轻晃的十九朵烛火弄得她头晕,所以在话题骤然来到“你上一个任务还算顺利吗?”时,她没能迅速地回答,而是迷茫地抬起了眼去看他的表情——这明明不是件可以被轻易提起的事情,他却好像浑然忘记了她最开始执行任务时那些过激的反应,像谈论汤的咸淡一般,平静地等待她的回答。

“啊……就是按计划做的,很顺利。”她也只好这样敷衍地回答,放下汤勺,手有些不自在地撩了撩垂在肩前的长发——她的锁骨上有一个浅粉色的牙印,不深,但因为皮肤的白皙而显得有些惊心,只是她自己没有发觉。Archer的视线随着她的动作从脸移动到了脖子再到前胸,自然没有错过这个暧昧的痕迹,瞳孔微微一缩,但又迅速地恢复了原状。再开口,语气如常:“你胸前的……伤口,记得涂点药膏。”

胸前?伤口?远坂凛赶忙低头查看,结果整张脸都黑透了——那个混蛋咬的那一口居然这么重!她有些不自在地拉了拉睡裙领口,又故作不经意地把头发撩回了胸前,点头道:“嗯,知道了。”

所以他是因为偶然看到了,出于常理所以才提的,还是因为关心她?对了,他不是还说了让她涂药膏吗,那这一定是在关心她了……远坂凛难以抑制地开始思考这些其实没有任何意义的问题,连Lancer挂断电话回到餐桌前都没有发现。

“说好干完这一票可以休假半个月,又泡汤了。”Lancer端起葡萄酒喝了一大口,赤红色的眼眸里是不加掩饰的烦躁,收到Archer疑惑的眼光,他才挠了挠后颈,开始转述Boss的命令:“后天晚上去西郊的码头坐游轮,杀一个人,顺便把另一个人的钱全部弄走。”

前一个任务倒是容易理解,只是“全部弄走”这个……远坂凛也皱起了眉毛,发问:“把钱弄走?是让我们偷还是抢?”

“那是艘赌船吧?”没等Lancer解释,Archer便像先知一样问出了这样一个方向明确的问题。这个时候让人疑惑的对象便不再是Lancer了,就连远坂凛都有些惊讶地瞅着他,Lancer更是直白地把心里的第一反应说了出来:“怎么回事?难道你之前已经接到通知了?”

“没有,我随便猜的。”他唇边的一丝丝笑却让人没法相信这句否认,Lancer眼里的情绪只有惊讶和意外,而远坂凛的则复杂的多——她不禁有些丧气地想,原来涂药膏这种奇怪的话,只是因为担心她身上的痕迹会影响到下一次的任务,和关心她没有一分钱的关系。

“那计划你也已经订好了吧?还有——”Lancer有些焦急地追问,而Archer却只是摆了摆手打断他,对着面前已经燃了一半的蜡烛抬了抬下巴道:“好了,待会再说。再等下去蛋糕都要化了。”

许愿的时候远坂凛还沉浸在失望和愤怒之中,但最终没有说出“我要看你们两个死基佬接吻”之类的话来。双手合十搁在唇前,她闭上眼,在心里念出了那句四年未变的话,然后才郑重地吹熄了蜡烛。

  

既然Archer能提早几个小时得到消息,那计划自然是已经大致订好了的。他们两个在客厅里对着地图确定路线时,远坂凛正泡在不远处的小泳池里,昏昏欲睡地看着他们的身影。池子里的水是热的,所以比起游泳更像是泡温泉,她趴在铺了白毛巾的池沿上,脑子被蒸汽熏得发胀,乱糟糟的不知道该想些什么。

其实一年到头,让她单独出去做任务的时机,也不过四五次,大多时候他们是三人一起出动,或者她一个人留在别墅里过清闲的日子。

她讨厌自己杀人的手法,但又没法改变现状。和Archer、Lancer相比,她既未受过系统的训练,也没有聪慧的大脑和冷静的心智。更要命的是,她对刀枪的了解也相当浅薄,只有体术能算得上是一个专长——而且这也只是从他们两人身上学到了一部分。既然她是这样没用的甚至算得上是累赘的一个女孩,那他们两个当初为什么要将她救下,还千方百计地得到了Boss的允许,安抚她照顾她,让她融入了他们的世界……她想不明白。

不过抛开这些不看,她的心里除了感激上帝所施的恩惠之外,还是有许多其他的消极情绪。愁人的温饱问题从此得到了彻底的解决,对于曾一度流落街头,与乞儿同食的远坂凛来说,当然是莫大的幸运。但随之而来的血腥、杀戮、死亡、黑暗,还有反复的自我否定,焦躁,抑郁……她睁开眼,恰好对上了Lancer那双仿佛在鲜血里浸泡过的眼睛,才顿时从纷杂的回忆里清醒了过来。

“好了,快点过来听部署。”有些宠溺地揉了揉远坂凛半湿的头发,她的手便懒洋洋地伸了过来,Lancer自然反握住她的手,将她拉出了泳池。她穿着黑色的上下式泳衣,皮肤被泡成了诱人的淡粉色,温热透明的水流汨汨地顺着曲线流淌而下。怕她感冒,Lancer赶紧拿起一旁矮凳上放着的大浴巾,把这个迷糊困顿的小姐裹了起来。远坂凛却只是拍了拍他的手臂,催促道:“好了快过去吧。”

大概是还没走出青春期,少女的情绪总是风一阵雨一阵的,Lancer能明显感觉到她今晚反常的低落,但他没有像平常那样多话。在沙发上落座时,Lancer故意把远坂凛往自己身边拉了拉,然后一手隔着浴巾搂住她的肩膀,一手指着地图道:“首先,你要记住三个房间,有两个在二楼的船舱,南边这个是我的,北边那个是你和Archer同住的。”他自然地稍作停顿,余光扫过远坂凛的表情,果然看到了些许微妙的动摇:“还有一个是在三楼,最北边这一间大套房,除了室内面积大之外,还附了一个观景台。这是目标人物住的房间。”

“他叫什么名字?”远坂凛已经大致猜到了自己那晚要做哪些“分内事”,女性思维使然,她的注意力快速地转移到了目标人物的信息上:“年龄,国籍,职业,受教育程度,对哪种类型的女人感兴趣?”

“除了最后一个问题没有确切答案,其他的,资料上都有写。”说着,Archer从地图下抽出两张订在一块儿的A4纸,交到了凛手里。她接过,和他没有眼神接触,这一幕Lancer亦看在眼里。

粗略地读了读,远坂凛倒没有露出丝毫意外,面色沉静地问道:“既然是在游轮上,那我单独行动就好了吧。”Archer却摇摇头否定了她的话:“不,你不用逞强,到时候让Lancer动手。”

“所以你单独行动吗?”远坂凛还记得之前Lancer那笼统的说法——“杀一个人”是由她和Lancer来完成的话,那“把另一个人的钱全部弄走”就成了Archer一个人的任务了。虽然她从不质疑这个在情感以外的所有方面都近乎完美的男人,但这样的安排难免让她有些不放心。一直搂着她肩膀的Lancer却忽然抬起手,揉了揉她半湿的长发,半真半假地说道:“之前你从没去过赌船上执行任务吧?如果说,被Archer迷倒的女人一共有一千个,那至少有五百个是躺在赌桌下的。”

远坂凛自然想要知道这句看似玩笑实则内容丰富的话真正的意义,但Lancer却只是神秘地笑了笑,Archer也没有开口,不知是不想多提,还是想给她留个惊喜。鼓了鼓腮帮子,远坂凛不再坚持追问,而是开始听接下来的安排。一直到数十个小时之后,她和Archer一同走进了游轮二层船舱的套间,两人脱下大衣准备换上礼服时,他才忽然有了解释的心情。

“我会赌牌。”Archer的语气十分平淡——越是重要越是出人意料的事情,他越是能以这种随便的态度说出来:“换句话说,我会出千。”

TBC

弓在本文的设定差不多就是个不懂爱情的汤姆苏

爱情箭头不再是存梗里说的枪→凛→弓,枪对凛或弓的态度都是一样的,有亲人爱和兄弟情,所以真正意义上,爱情线只有凛→弓这一条

至于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搞事的亲密接触,那当然是因为我想撩你们啊(眨眼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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璀璨下坡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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